“忽如一夜春風來,千樹萬樹冰花開。”如詩如畫的美景經天工巧匠雕琢,在春天降臨在大洪山。滿山的瓊枝玉葉,滿山的銀菊怒放。 嫵媚至極的冰掛,像一個女人與愛神的合體,帶著上天的指示,把美麗與渴望播撒在大洪山,把夢想扎根在大洪山,裝扮了大洪山,獨美了大洪山。相遇這一番獨美,傾倒的是游人的一片海,醉倒的是游人的一片心。連綿起伏的大洪山群體,整個兒不染塵埃的冰白,整個兒仙姿綽約的妖嬈,在屬于自己的季節(jié)里,盡情綻放,你說,“梅開二度”,我說,“冰逢二春”。
望著這銀色世界,望著樹木上、屋檐下一排排垂下的潔白的冰掛瀑布,令我遐想聯(lián)翩。每一根枝丫上,每一株草叢上,每一顆小石子上,都披上白絨絨的“兔毛”,在風中、在陽光下,用微笑迎合著歡喜的人們的觀賞,也訴說著她此時的神圣與美麗,所有的心靈上的污點,在這冰的世界、凈的海洋里,統(tǒng)統(tǒng)的一鍵格式化。切膚觸摸的欲望,不亞于與心愛之人的牽手與擁抱,摸一摸她的冰潔,看一看她的苗條,賞一賞她的妖嬈,韻一韻她的起伏有致,嘗一嘗她特制的冰激凌。如此近距離的接觸,如此近距離呼吸她的冰氣,讓你有一種欲醉欲仙飄飄然的感覺,幸福灑遍你的全身,“一年之計在于春”,此時生命里的激情像花蕊一樣的嬌艷在春天散發(fā)醇香!漫步在銀色的世界里,我的心,一點點一滴滴,處處生情。春來了,我想附在你的耳旁悄悄告訴你,親愛的,冰花就是我們婚姻的象征,老夫老妻的我們也要來一場浪漫,請牽著我的手在這般天然景致中奔跑,腳下的冰發(fā)出“咯吱咯吱”好聽的聲音;在濃濃淡淡的白色冰花綻放的枝條間嬉戲,大口大口地哈粗氣,眼睫毛、眉毛、頭發(fā)也掛上一層白霜,與你深情對望,會不會還是你心中的那個冰雪美人;在微微低垂、旁逸斜出的冰花間拍照,紅衣飄飄,一點點素心,褪盡人間煙火,還是不是當初那個冰肌玉骨的女子。置身在大洪山金頂,好看、好聽、好心情,人在畫中,畫在山中,佛在心中,心在寺中。
如果冰掛是一朵花,她一定是一朵清靜的花。她通體純白,無奪目之色,無襲人之香,無脂粉之氣,卻也美得驚艷絕倫,美得無可挑剔,美如天仙。冰掛也許專屬大洪山金頂之特產,屬于可遇不求的,太暖了她不來,太冷了她也不來,只有在最適合的溫度中、濕度中她才翩然而至。大洪山海拔800米的高度,更有周圍星羅棋布的湖、泉,尤其是黃龍池、白龍池湖水霧氣的籠罩,這暖、這涼、這水汽、這霧氣、這中天佛國的霸氣、這慈恩寺的靈氣,才長成細膩柔和、清純秀麗、讓人顫顫心動的美景。身在其中,亦美、亦清、亦夢幻,有恍如隔世的荏苒,帶著花開自在的芳華。這般的風光景致,這般的玉成天然風情,無不令人心曠神怡。清朝詩人何操敬曾留有詩句“寒多花自放,春半雪仍留”,明朝梁木詩人曾留有詩句:千峰聳峙白云隈,積雪經春未肯開。知是靈山留凈域,不教一點著塵埃。從古至今,但凡見過大洪山冰掛的,無不留下無盡的感嘆,感嘆這里的人間仙境。
雪后天晴,陽光下,冰掛愈發(fā)地珠光寶氣般縈繞,溫潤俊俏,藍天白云下,似一幅幅沁人心脾的水墨畫,微風拂過,冰花搖動,似一只只美麗的玉蝴蝶飛舞,飄逸、靈動。
春季來臨,喜歡一場雪,即便零下的氣溫讓人有些冷,可心里是高興的。獨特的大洪山氣候,有時候即便是滿山遍野的櫻花開放,也會突然來一場雪,彌漫山崗。清朝的詩人王鉞曾著有《金剛坡望大洪山寺》:捫蘿攀石叩禪關,五月陰寒雪滿山。遙聽云端簫鼓沸,始知天上有人間。山上山下的不同景致,大洪山別樣的春天,將撥動塵封一冬的心弦,伴著這粉妝玉砌的樹木,伴著這晶瑩剔透的冰掛,悄悄地穿越滾滾紅塵,抵達最柔軟最柔軟的心靈深處!
(編輯 周波) |